大叫:“将军!将军!”
萧泰凉终究不是一般人,心有余悸之后马上起身把晕倒在地的沈清爵抱了起来:“御医!御医!”
先前还歌舞升平的大殿上彻底乱作一团,沈清爵被萧泰凉亲自抱到后殿龙床上,太医们哆哆嗦嗦地凑上去检查伤势,只要沈将军有什么闪失,他们的项上人头怕是也保不住了。侍卫重臣们跪了一地,龙椅上的中年男人闭着眼睛粗粗喘气。
谢冰媛跪在位子上,她知道天子的怒气多半不会发泄到她的头上。只是沈清爵刚刚的起身护主的果断与出手的决绝一直在她脑海里萦绕不断。
而她倒下前令人心碎的一笑让谢冰媛困惑不解,思考了一阵似乎也只有一个解释:怕是重伤之下,误把自己当成画中女子了吧。
“啪!”茶盏被大力拍在地上摔个粉碎,茶水在大理石上溅了满地,臣子们身体微微颤抖,准备迎接接下来帝王的空前盛怒。
“御林军!”刚刚护驾赶来的穿着铠甲的七尺男儿抖了一抖,还没站稳赶紧跪下磕头。
“你的人都是饭桶吗?刺客都来我这殿里刺杀朕了,你们到现在还毫无头绪?!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啪!”又一个杯盏被摔碎在地,“御医!你们的医术都被狗吃了吗?!清爵怎么还不醒!她今天有什么闪失你们自己看着办!”
“你们一个个的平日里有多大能耐似的,明天魏千羌如果挥兵南下,你们哪一个能抵挡得了她一万兵马?一群废物!就知道罪该万死!”
萧泰凉盛怒之下没有人敢反驳,只有一片一片的“臣罪该万死”之声不曾停下。
“给朕查!挖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朕找出来!”
“皇上”颤颤巍巍的太医从后殿出来,“微臣此刻要给沈将军拔箭,刻不容缓,奈何臣等与将军男女有别,怕玷污了将军玉体……”
谢冰媛跪在位子上也不由得嫌弃太医的迂腐啰嗦,她不等太医说完便直起身子:“我来吧。”
萧泰凉知道谢冰媛是沈清爵带进皇宫的,故而以为二人为蜜友关系,又想起他这徒弟十分厌恶别人的触碰,忙说了句:“快带谢老板进去!”。
进了后殿,谢冰媛看到躺在龙床上的沈清爵,才意识到形式的危急,平日里来压迫人的气势消失不见,沈清爵现在躺在那边,胸前插着三尺有余闪着寒芒的铁箭,血晕染在白蟒袍上变成触目惊心的一片鲜红。
谢冰媛快步走过去洗了手,拿剪刀破开白蟒袍,隔着里衣按固定住了沈清爵。明明同为,她这样按在沈清爵胸口依然有些不好意思。
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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