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沈清爵越发觉得,这辈子无愧于任何人,只是对不起她们娘儿俩。对于沈漾,沈清爵没有尽到为母的责任,弄丢她,让她小小年纪吃了那么多苦,对于谢冰媛来说,则是心疼她,自己没有让她过上安稳日子。
还不等正式回京交界军务,沈清爵就把一堆事扔给袁定坤,当了甩手掌柜直奔扬州。
一家三口走在大街上,频频引得人侧目,这风姿也太出众。
走过兰若寺,沈清爵捣鼓捣鼓沈漾,得意说道:“你娘亲亲当年就是在这里,把一个个儒生们说地哑口无言,都没人敢正眼瞧她。”
“那是自然嘛,娘亲怎样厉害我都不惊讶的。”
谢冰媛笑着摇头,牵着女儿往前买了一根拨浪鼓,沈清爵乐呵呵跟在后面付钱。
走了一会,天色也不早了,沈漾也饿了,三个人又进了一家看起来颇为讲究的酒楼。
在大堂点了菜坐下,堂中间有拉二胡说书的爷孙俩,老爷子一拍惊堂木,众人皆听他开嗓。
“咱们离国跟魏国打了六年的仗,终于不打了,不容易,今天小老儿就给诸位讲一件,咱们六年前那场在太京城外惊天动地的仗。”
“好!”
满堂喝彩,食客们都竖起耳朵,就连店小二也蹲到一旁。
“那天魏人百万大军压境,高头大马几十万匹,直直就往太京城里头去,魏女帝也是人物,二话不说就攻城,遮天蔽日的铁箭就那么密密麻麻往城头上走啊!”
“咱们陛下当时还只是公主,独身登楼,不到二十岁,就在那百万大军面前指挥咱们的军队啊。”
“咱们大将军更是一马当先,银甲银盔勇猛无敌,单枪匹马就杀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