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见牙不见眼:“我当今日是见不着你了。”
楼灵溯躬身行礼:“其他事可耽误,给婆家送礼可万万耽误不得。”
岳慧兰一巴掌拍在楼灵溯肩上,将她直拍了个踉跄:“读书人说话果然好听。”她偏头细看楼灵溯脸上的伤疤,“这剿匪留下的,也算是功勋一件。”
楼灵溯摸了摸脸:“果然是我婆婆,世人只可惜我这皮相,却只有婆婆赞许我这是功勋。”
岳慧兰被楼灵溯的拍得哈哈大笑,礼单也顾不上看,将人迎进屋里,细细问了松洲种种,又问了天雷种种。她叹息一声:“你这天雷,我听着若是改良得当,战场上可是大有裨益啊。”
“婆婆好远见,此方我已呈给皇上,等松洲治水完毕,咱们婆媳再来细细商议。”
与楼灵溯聊天,话只用说上叁分,她便闻音知雅意,还不忘顺便拍个马屁,岳慧兰心情极为舒畅,只觉得自己二儿媳天下第一好,婆婆看儿媳,越看越有趣。两人坐着闲聊,喝完了两壶茶,楼灵溯才道:“婆婆,还得去凌家,这就先告退了。初二我再和定哥一起回来。”
岳慧兰不耽误她正事,依依不舍将人送到门口车上,又掀开帘子凑近道:“我家定哥是块木头,儿媳你多担待些。”以前楼灵溯跟前只有自己儿子,岳慧兰自然不太担心,只是年后凌家那小子要进门,比知情识趣,岳定州那个直肠子,怎么能是读书人的对手?
楼灵溯一脸慎重:“定哥是我心间朱砂,眼中明珠,他就是块木头,也是我最喜欢的木头。婆婆放心。”
岳慧兰上过沙场,杀人无数,娶了五个男人,有叁个孩子,见过修罗场,去过风月地,自问是个粗鄙的老瓜皮,可听了楼灵溯这番话,居然红了老脸,只一个念头,定哥没有亲耳听见他妻主这番话,实在是人生一件憾事。
她释然一笑:“我放心的。”她拍了拍楼灵溯的肩,“去吧。”
楼灵溯的马车缓缓驶出,岳慧兰站在门前目送,不多时遇见也是出门送年礼回来的岳晓梦。
“娘,你这是等我?有事?”岳晓梦跳下车子,狐疑问道。
岳慧兰啐她一口:“我送你二嫂。”
岳晓梦啊呀一声,回头去张望:“早知道我就早一步回来。”她遗憾地啧啧几声,“回头给楼府送个拜帖,约二嫂出来吃饭。诶,娘,我怎么看着你脸这么红?”
“咱们家定哥的八字啊……”岳慧兰没回答,却是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岳晓梦伸着耳朵,等了半天也没等来下半句,有些焦急地催道:“我哥八字怎么了?”是又有不开眼的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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