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州和凌劲松每日要正常上职,白日就由墨辞和宋玉陪着。两人一个练剑,一个抚琴,过了午时,便固定留一人陪着楼灵溯睡一会。
下午岳定州和凌劲松回来,定会从街上带点新鲜玩意,或是吃食,或是玩偶,凌劲松会跟她聊衙门里的趣事,岳定州则会笑眯眯看着,晚上则是两人轮流陪着。
楼灵溯安静地让凌劲松给自己把头发擦干,抹上香油,两人都只穿着中衣,楼灵溯打着哈欠顺势靠在凌劲松的怀里。
凌劲松笑了下,将人抱上床,趁着他放帐幔的功夫,楼灵溯在床上打了个滚,撑起下巴看着他。
“松哥。”
凌劲松回头:“怎么了?”
楼灵溯仰头看他:“你还要内疚到什么时候?”她看着凌劲松顿住的姿势,干脆坐起来,“打我醒过来,我看你就一直闷闷不乐,若是往常一定会想办法争着与我同住,却让了定哥好几次。”
“你说这是为什么?”
凌劲松头垂了下去,眼眶渐红。楼灵溯上去亲亲他的嘴角:“别难过,我还在。”
凌劲松一下紧紧拥住她:“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告诉司玄你不能喝酒,以至于被楚冬晴听了去,害得你差点……”
楼灵溯一下下轻抚着他的后背:“别想了,别想了。不是你的错,是楚家居心叵测,你别往自己身上揽。”
楼灵溯只觉得脖颈间一片湿润,这个白切黑这次是真的后怕,常在角落里盯着自己发呆愣神,好几次都偷偷红了眼,偶尔半夜醒来,还能看到他不睡觉出神发呆。楼灵溯左思右想,恐怕楚家会用酒迷她,定然是从凌劲松这里拐着弯打听来的。他自己必然也是意识到了,这才时时恐惧又悔不当初。
“别,别不要我。”
“傻。”楼灵溯抱着他轻笑,“你可是我好不容易娶进门来的,我不要那以前的功夫不是白搭了啊?”
腰上的手收紧,凌劲松心中的阴霾被楼灵溯一把揭开,三下五除二扫了个干净,心头再没有什么压着他喘不过气来。
楼灵溯无意再谈,她眼珠一转:“嗯,我记的我昏迷前似乎是看到司玄了。”她醒来后几人想法哄着她开心,又要给她温补身子,她自己对昏迷前的事也兴致缺缺,一时也没详谈。况且她醉酒后一贯会将事情忘个干净,此时提起司玄这才依稀想起,自己似乎是见过他的。
凌劲松抬起头,脸上还挂着些泪痕。楼灵溯不讲究地用袖子给给他擦泪:“哭得跟猫似的。”
凌劲松低着头让她给自己擦脸,一边道:“楚慕寒招供后,司玄觉得是二公主纵容了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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