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痴痴看着她。他一副任凭发落的样子,嘴角还挂着抹痴笑,楼灵溯数落半天只觉得自己对牛弹琴白费力气,狠狠地给他掖好了被角,拂袖而去。
楼嗣欢才漱了口,便见着楼灵溯出现在饭厅门口,显然是一副没睡醒的模样,头发只用一根头绳松松箍住。
“来得可真是时候,再晚一步,这盘子就该撤下去了。”楼嗣欢让下人去装碗热汤给楼灵溯,“墨辞呢?”
“病了,方才来让刘管家给他找大夫。去熬锅热粥送我房里去。”
“也难怪,跪在廊下两天。”楼嗣欢意有所指地看楼灵溯,“可心疼?”
楼灵溯默默喝汤,楼嗣欢哼了声,又道:“我昨日听母亲说你的想法,你是有了这想法才看上岳定州,还是看上岳定州再有这想法?”
楼灵溯夹起一筷青菜,细嚼慢咽地吃下去。楼嗣欢托着腮帮子,继续对着楼灵溯道:“母亲一早就出门了,去红枫寺找莫远。”
楼灵溯终于正眼瞧自己姐姐:“去问什么?”
楼嗣欢恶劣地端起茶,用茶盖撇了撇沫子,悠哉哉地喝了一口。
楼灵溯:“……好姐姐,你若是不说,我就告诉姐夫,你女皇寿诞前说是陪我出门,其实是去了闻香楼。”
楼嗣欢一口热茶喷出来,洒了一桌,楼灵溯见状放下筷子,接过下人原本递给楼嗣欢的毛巾擦起了手。
“你!”
楼灵溯笑得狡猾:“酒色误人啊。”
楼嗣欢恨恨白楼灵溯一眼:“你都知道我去了闻香楼,还能算不出母亲去找莫远问什么?”
“我就是逗逗你,谁知你这么害怕。”楼灵溯见好就收,让准备翻脸的楼嗣欢吃了个憋闷,“也不知道这老和尚会说什么。”
“若是和尚说,岳定州你娶不得呢?”虽说和岳晓梦是多年好友,楼嗣欢一直对岳定州颇为同情,可若是碰上自己妹妹,那对岳定州的同情,便立刻变成了忌惮。
“你若不是非他不可,那拥立之事不如随遇而安,爹爹他们总有明哲保身的办法,大不了,我们全家离开京都。”楼嗣欢脸上没了玩笑,说得严肃,“若是非他不可……你是不是且等着莫远大师如何说?”
因为莫远一句话,楼灵溯在内宅里关了十五年,如今姻缘居然也要握在这个老和尚手里,当下就想把他的光头当木鱼敲。
楼嗣欢见她沉默不语,一时弄不清楚楼灵溯到底什么想法。楼嗣欢自问看不懂楼灵溯,她对着谁都客气有礼笑意盈盈,实则谁都没能进得她眼里。外人道她仙姿绰约不染俗尘,那都不过是被她的皮相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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