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花草画,那人负手而立,沉默的盯着那幅画看的出神。
苏无相心底一震,看看四周陌生的摆设,酒醉一下子散去,整个人都清晰无比!
“你醒了。”北辰冥推开窗户,月光透过窗户从外面射进来,照在他身上,背影像是被涂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辉。
“我怎么会在这里?”她记得勇士大会上她似乎喝了很多酒,然后就被锦曳扶了回去。对了,锦曳!“我的丫鬟去哪儿了?”
北辰冥没有回头,却能一下子看穿她的担忧,淡淡说说道:“你放心,她已经回去了。”
锦曳无事让苏无相心底松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稍显凌乱的衣裳,不慌不忙从地上站起来,说着:“是你让人抓我来这里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是那么的平静,平静的让人觉得她就像是和北辰冥相识多年的人。现在正是故友叙旧一样。
她的话,也是那么平静,平静的陈述着一个事实,而不是疑问他竟然将自己抓过来。
北辰冥一贯冰冷的嘴角弯起几分,他佩服她的胆识,也正是这么一副难得的见识让他总是觉得她应该适合一般人不一样的。
“你似乎对琴师素手的下落似乎异常热衷?”
苏无相笑了笑,无所谓道:“谁不是对天下五公子的行踪热衷好奇的?”
“是吗?”北辰冥也不忙着逼她承认,只是清淡一笑,继续说道:“不过,孤王觉得你热衷得有些过头了。而正好……孤王这里有一些有关琴师素手的资料。”
“呵,那跟草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