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腿抬起来坐上去。
“不是,玲珑,你有完没完了,我难过都不行了?”毛贸也气了,拍着桌子问她。
“不行!我猜到你昨天要做什么了,本来我也没想着告白,后来想着拒绝你之后再告白,对你伤害更大!没准以后上不了好大学都能怪罪在我头上了。”
“你想的还真多,你以为我毛贸就非得在你这棵歪脖树上吊死啊!”毛贸甩甩头,接着说“我也是很抢手的!”
“那就坐在这里,没必要换座位,还可以给我们打掩护!”甄筱巧笑着说。
“甄筱巧同志,你这是对待一个受伤同志该有的态度吗?我这还受着伤呢,你就这么对我?”毛贸也开始笑了。
“对了,等会磊霖回来,他要是问你我去哪了,你就说我在天台!”毛贸也不搬走了,潇洒的出去了。
两节课后,毛贸气汹汹地回来,脸都冻紫了,窝到座位上,拍着甄筱巧的桌子问:“他为什么没去,你没告诉他吗?”
“他没问啊?”甄筱巧一脸匪夷所思的样子“你这手是怎么了?”毛贸的手背上血迹斑斑,筱巧拉过来看。
“怎么了,你这是?”郭磊霖从后面回来,看着他的手问。
“我都失踪两节课了,你就不想知道我去哪了?你都不问问玲珑?”毛贸气的嘴都白了。
“哦,你去哪了?”郭磊霖后知后觉的问他
“算了,你们还是互相收了对方吧,一个毒舌,一个没眼力见儿!”
放学回家,毛贸和郭磊霖一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