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的点,急急忙忙地跑到食膳殿,结果得知金问夜早就交代好给她留着早饭。
金问夜向来待她细心,无论何事总替她打点妥当,凡事皆先想到她,昨夜在她迷蒙时他帮她清洗身子,穿好衣衫,就连那单子也是他换的,想来都万分惭愧。待她起床时自己竟是一身清爽,清爽到好似昨夜之事只是她作的一场春梦般,若不是在铜镜中看到颈间的吻痕,她还真分不清是真是梦。
“唉!”她不觉叹气,情啊……她果真不懂。
“为何叹气?”一双猿臂缠上她的蛮腰,她纤弱的身子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啊!”杜月心吓得松了手中的糕饼碗,还好来人手快稳稳接住,“金问夜,你怎么走路都没声音的!”她叫道,扭头狠瞪他。
金问夜见她被吓到,轻轻拥紧她,唇贴在她耳际,柔声说道:“习武之人脚步皆轻,你不懂武因此才没察觉,不过日后我自当注意。”
他轻轻嗅着她身上如兰的香气,眼角瞟到她颈上的吻痕,忆起昨夜的甜蜜,声音更柔道:“为何不多睡会,我走时不是说了等我巡过一圈就送早饭给你吗?”
杜月心听出他今日心情极好,但她心情就不怎么好了。
她低估了男人,男人对男欢女爱之事向来是无师自通。她原以为他也会如她一样对□□生涩,可谁想高手在哪都是高手,其手法纯熟到让她惊叹,让她不免想到他是不是在说谎。但以他的性格自然不是说谎的人,可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