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自私虽是说给出两种选择,但实则却是逼着白肖净做了唯一的选择,她利用了他的情,知他不舍与她陌路,必会选收她为徒,想来她是何其坏的一个女人啊!
她嗫嚅地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在白肖净清傲的眼光下住了口。他不需要怜悯,她若同情他那才真是伤了他,她暗叹口气,她的愧疚就用日后的行动来弥补吧!
她突然明了,为何她总记不得欠白肖净的恩情,只因她已将他视为自己人。
或许白肖净对她并非情爱,只是他错将合得来误认为是情爱了吧?毕竟世间少有像她这般与他想法一致的女子。
现下她只希望日后他对她的这份心,会淡去,她极是希望他能寻到真真知心的女子,能与其共享幸福。
“师父在上,受弟子一拜。”她双膝跪地,连叩三头,起身时脸上已然一片欢喜。
“想来,此事最大的受益人好像只有我,虽是对不住你俩,不过也是情势所迫。”她喜孜孜地傻笑着。
白肖净与金问夜双双叹息,她这变脸变得属实快,不得不教他俩好生佩服。
“拜个师而以,有必要如此开心吗?”金问夜心不在焉地询问。
“何止是开心,想必做梦都要笑醒。”她的直言不讳引来侧目,她淡扬起柳眉,解释道:“我一个没身份,没背景的人,一日之间成了白肖净的徒弟,金问夜的女人,这身份背景都有了。再想我师父就我一个弟子,他若驾鹤西去,那境忧谷不就是我的了,想来境忧谷中那层诸多珍奇异宝都是我一个人的,坐拥这么大笔财富,光想想都要笑到耳朵根了……”她忍不住笑得灿烂。
“……”白肖净嘴角微抽,他后悔,后悔没有与她不相往来,可惜世间没有后悔药。“你这刚拜的师,就盼着我死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啊!”他苦着脸,真想捶胸顿足一番。
杜月心沉吟了会,赞同他的说法,愧疚道:“弟子错了,不过师父人终有一死,你想开些,想想你死后境忧谷是交于我之手,是不是就能走的安心很多?这金问夜的九华派我是接管不了了,所以我的盼头可都在你身上呢!”
白肖净怀疑地瞅着她,无奈道:“我对境忧谷日后的打理很是担忧,想来我要好好照顾自己,为了不让境忧谷落你手里,怎么也要长命百岁。”
杜月心此时是心情大好,脸上是止也止不住的笑意,无所谓道:“你们俩可注意了,我可是有靠山的人,师父你若欺负我,金问夜可不会放过你,当然,金问夜你若敢待我不好,哼哼,我可是有师父的人。”
两人互看一眼,不禁失笑,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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