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火急火燎的。
顾砚龄拿手撑着腮,话虽是这么说,可她总想着提早准备,将好看的都带过去,因为这是她与谢昀这一世第一次见面,她想慎重去对待。
“姑娘。”
顾砚龄的思绪再一次被拉回来,抬头对上醅碧欲言又止的眸子,便知道必是有什么要事了,因而示意醅碧近前来。
醅碧小心走至近前,微微弯腰,在顾砚龄耳边道:“奴婢打听了五爷的乳母李氏。”
顾砚龄眉头不由微微一蹙,抬头看了眼绛朱,绛朱随即会意地守在了屋外。
醅碧见此,这才继续道:“李氏本是老太太瞧着奶水足,模样周正,性子沉稳才专门指给五爷的。”
顾砚龄点了点头,示意醅碧继续,这些她从前都是知道的,醅碧见此,声音不由又压了几分下去才道:“原本开始打听不出什么生疑的事,所以奴婢便叫奴婢的妹妹没事就去厨房碰消息。”
对上顾砚龄探询的眸子,醅碧这才解释道:“厨房的管事余瑞家的与李氏有些过节,偏生余瑞家的性子又不属于沉稳的,灌点黄汤便能拉着熟稔的叨叨两句。”
顾砚龄了然的点了点头,醅碧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却让顾砚龄为之一震。
“偶然一次,便听到余瑞家的喝多了,一个人骂骂咧咧的说李氏是个不要脸的……”
见没了声音,顾砚龄抬眸看去,却见醅碧小脸涨得有点红,声音又细弱了几分道:“娼妇……旁人听了也只当笑话听了,在旁边劝劝便罢了。”
见顾砚龄听得眉头一皱,醅碧便忙解释道:“不过从余瑞家的口中,奴婢的妹妹似乎听到了什么周川,奴婢悄悄一打听,才知道那人是二太太俞氏陪嫁过来的奴才,也是二房的一个管事,听闻模样周正,办的了事,家里有个病着的媳妇儿,在二房,那周川是出了名的好丈夫,从不沾花惹草。”
“后来奴婢叫奴婢的妹妹盯紧了李氏,最后竟发现李氏与周川竟……行了私情。”
顾砚龄手中一紧,眸光紧紧看到醅碧越发小心道:“因着二人小心谨慎,倒从未被人发现过,不仅如此,他二人,还……”
醅碧觑了顾砚龄一眼,难为情的嗫嚅道:“约莫每隔七日亥时在落芳阁幽会。”
听完醅碧的话,顾砚龄只觉得银牙都要咬碎了,好个李氏,没想到大房上下正直清贵,倒出了这么个祸害。一个病了媳妇儿,一个没了丈夫,胆子竟大成这般。
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行那般苟且之事,若不是醅碧提起,顾砚龄都快记不住落芳阁了。
原本府中西苑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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