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快点过来,我把伞还给你,我等会儿就要上课了。”
陆屿去洗脸台前胡乱用水抹了把脸,又在镜子前快速打理了一番,穿着一套棒球服就下楼了。
报刊亭就在不远处,他已经看见了江若愚站在那里低着头戴着棒球帽,右脚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小幅度地踢着。陆屿见着,又小跑了几步。
“学姐。”少年独特的,带着点低沉的声音传过来,江若愚抬头一看,他背光站着,面目看不真切,只是笑起来却是温温暖暖的。江若愚似乎都感觉到自己心跳快了几拍。
真是……漂亮的大男孩啊。
她大概只愣了一两秒,就反应过来了。然后把伞递给了他:“上次谢谢你的伞了,不然我开学第一天就要泡汤了。”
陆屿虽然是帮忙送了伞,却也不全然邀功:“其实我也只是帮忙送一下,主要还是余扬他们不好意思,才拜托我送的。”
江若愚确定是自己被耍了:“可是余扬说是你的,而你又说是他的。所以这把伞到底是谁的?”
陆屿也没反应过来。所以昨天余扬支支吾吾不肯说是怎么弄来号码的原因就是,谎称伞是他的?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
陆屿想了想,还是承认:“我有一把一样的伞,他们估计记错了。这把伞不是我的,应该也不是余扬他们的。”
他们几个不会吃饱了撑着花几千块买把伞的。吃饱了撑着的是岑叙,他自己那把伞就是从他那里拿来的。
此刻远在永安市的吃饱了撑着的岑先生,在会议上莫名打了个喷嚏,底下的人面面相觑,生怕自己哪里有说错。
“所以,学姐,这把伞大概是这个学校里其他的认识你的其他学姐学长拜托他们送给你,结果他们又转托我来送了。”
江若愚转了转手中的伞,她认识的人当中,习惯用burberry的,似乎只有一人。
记忆中许多年前那个穿着黑色呢大衣,围着苏格兰围巾,从雪地里岑她走来的身影似乎又浮现。
谢沉岩,没想到那天才算我们的重逢。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呀!!!
☆、记忆与少年
回顾从前的年月,在记忆深处,有没有那么一个人,是能让你又爱又恨的?
大概是对谢家的恨太深了,江若愚差点都忘记了,如今她弃之如敝履的谢沉岩,曾是她记忆中那个每次在冰天雪地里为她捂手的少年。
可是他们怎么就走到了这样一番境地了呢?大概是他口口声声为他的父亲辩护,她一字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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