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老子以前算是看走了眼,竟然觉得这小子有几分道骨。”他周围的人也纷纷说是。
接着宋景然就被推搡着去了衙门。镇上的人也都跟着一起去看热闹,很快连茶摊都空了。
下午有官差顶着烈日,流着汗来到茶摊里,他们先要了一壶凉茶,咕咚咕咚喝了好几杯,然后说要带走言昭含。
婆婆被吓到,她没有想到言昭含会扯上这桩事。她询问官爷他家伙计做了什么错事。
官差安慰说:“跟他没有关系。只是那个小道士,说除灵的法子是您家伙计教给他的,所以大人要我们来带您家伙计去一趟。他明明就是在胡说八道,一个瘦弱的瞎子哪能教他害人的法子。您放心,我们大人心里有数。”
言昭含一言不发,跟着官差走了。婆婆觉得日光炽热,非往他手里塞了一把伞,让他带着走。
衙门口的老百姓已经散了,他们在饭点过来看热闹,看了半天看不出个结果来,又热又饿的,皆散开了去。
他们进了衙门的大堂就感受到了阴凉,言昭含由官差领着,跪在了宋景然的身侧。
宋景然是站着的,死活不肯跪,已经跟大人僵持了许久。
县老爷脸色铁青,对着言昭含道:“可是你教了宋景然除灵的法子?”
言昭含如实回答了“是”,然后补充道:“只是用了面镜子,折射光驱散阴灵,这是很普通的除灵方法。我听一位道士说起过。刘少爷说这个法子害人,根本是无稽之谈。”
斜眉歪眼的刘大少爷瞪大了眼睛,对着县老爷抱拳道:“大人哪,这两个人分明是一伙的,小人请您把他们通通抓起来。”
言昭含问道:“敢问大人,仵作可曾验尸?”
宋景然直截了当地告诉他:“没有,他们一直跟我绕来绕去,就是不肯验尸。我觉得这里面有诈,不然他们为什么这么磨磨唧唧的。”
县老爷脸上挂不住,用惊堂木拍了桌子:“肃静!让仵作上来验尸。”
仵作一上来,县老爷和刘少爷就都给递了好几个眼色,但新来的仵作性格过于耿直,没看懂,验完尸就直白道:“禀大人,刘老爷是中毒身亡。”
刘少爷懊恼地用折扇敲了敲额头,暗骂这个仵作猪脑子。大家一下心知肚明,分明是刘少爷想害死亲爹,独霸家财,才上演了这么一出。
县老爷的脸色变得五彩纷呈。这出戏一被戳穿,他们都下不了台来。
衙门没了法子,只好将他们放了出来。
到了门口,宋景然诚恳地跟他道歉:“对不住,是我拖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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