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洳姑娘被阴灵附身了,你不是镀文门李家的少爷吗,这么长时间竟然没有察觉出来?”
鸨儿道:“是啊是啊。我们刚刚都看见了,可吓人了。多亏两位道长及时出手相助。”
李敬余道:“你怎么知道我是镀文门的?”
“平阳有几个赫赫有名的李家?哪个李家的少爷敢策马在街上横行?”
李敬余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往四周察看了一番,屋子里确是有除灵的迹象。而他自己这些天的身体有些虚,确实像是被吸取了精气。如果他们所言不假,他身为堂堂李家的少爷,这么长时间连身边待着个阴灵都没察觉,这未免也太失面子了。
他站起来,目光凌厉:“这明明就是个普通的女子,你们伤害无辜,丧尽天良,分明是假道士,我现在就到官府去告你们!”说罢,他拂袖离去。
鸨儿连忙跟着出去,一路跟他解释,哀求他不要告官把事情闹大。
宋景然觉得很疲惫,怎么又是这一套说辞。做好事的都是“假道士”,那坏事做尽的就是活菩萨了?
他对孟透说:“孟三哥,我们还是赶快走吧,不然待会儿官府的人就要来了。”他真的不想在再去一趟公堂。
孟透也不慌乱,道:“不着急。他只是虚张声势罢了,肯定不会告官。他大概只是因为失了面子,想找个台阶下。刚刚鸨儿追出去了,不用多久他就会顺着台阶下来。”
他觉得有道理,也冷静了下来,将失去意识的常洳姑娘抱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他问:“孟三哥,常洳姑娘还有救吗?”
“我不清楚她被阴灵附身了多久,她还留有几口气,这只能看她的造化了。”
后来他们又去了趟望月楼,除掉了桃树里的阴灵。
这一次,宋景然和孟透一样,是光明正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