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失去了踪迹。在一年多的时间里,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谁会想到言昭含会成了瞎子,孤身一人隐没在拂莲的云栖小镇上,而且受人欺凌。
想到这,宋景然忍不住偷偷看了言昭含几眼。少君他老人家一路上话不多,就挨着孟透安安静静地坐着,无神的双眼里没有一丝光亮。
孟透得了暮涑和沉皈,连言少君都是他的人。啧,怪不得那么多人眼红他。
到了要分道扬镳的时候,马车在古道上停了下来。宋景然与他们作别。
临走前,少君开口道:“小道长一路小心。”
宋景然有些紧张,连声道好,他说:“师父,少君,我们再会啊。”他掀了帘子,没站稳差点摔下去。
孟透掀开帘看他:“你没事吧?你怎么这么怂啊。”
……
初秋午后,马车终于在颠簸中停下来,结束所有的奔波。
李家的仆从带着他们入厅堂静候。李行风以衣袖挡光,穿院而来,一进厅堂就唤了孟透的字。
“墨约来了,你还真是稀客。”他笑着拍拍孟透的肩膀,“我们多年未见了。”
李行风见到坐在一旁的言昭含时,脸色梢变。他吃惊道:“你……找到少君了?”
“我不久前去见了言尔,她说昭含小时候跟他娘亲住在拂莲的云栖镇里,我这才找到他。”孟透说,“他的眼睛看不见了,身子骨也弱。我想请你府上的大夫给他瞧瞧。”
李行风连连应好,他说这不过是一点小事,他会尽心的。
既然是做客,必然躲不过寒暄。孟透还带着言昭含去别院拜访了李行风的夫人。
李行风有事要忙,先离去了。孟透没让他作陪,熟门熟路地领着言昭含进了院子。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孩冲过来,差点撞上言昭含,被孟透一把摁住了脑袋。
“怎么到处蹿来蹿去的,差些撞到人。”
那小孩抬头一看是他,扒住了他的腿:“孟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