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谁害死了赵姐姐吗?”
言昭含没有直接回应,继续朝前走,道:“你的赵姐姐是个可怜人。她被卷入门派间的斗争,溺死了。”
孟婍跟上,走到他身边,接着问道:“门派间的斗争?少君的意思是……”
“赵家人心中有揣测,但尚且不敢得罪。你就装作什么也不知,什么也不问,别为孟家招惹事端。”
孟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他们顺着巷子一直走。
孟婍说:“哥哥和少君也是可怜人。难相见,难相守。”
言昭含没有说话,他不知道回些什么,许久才轻轻“嗯”了声。
孟婍走到孟家门前,见到那摇曳的红灯笼有点模糊,悄悄地拭去了眼角的一点泪水。她领着言昭含进孟家,入前堂。
孟夫人正端坐在位上喝茶。她听到女儿的声音就起身相迎,见孟婍带着生人回来,稍一愣,随即笑问:“这位就是你说的,你带回来的客人?这是你三哥的朋友?快快请坐。”
待两人坐下,她就命丫鬟去拿来水果蜜饯,这才坐下,问起言昭含的名字来。
“阿娘,我跟你说,这是我哥哥的……朋友……他叫……”孟婍的声音忽地轻了下去,垂眸思索。
“宋景然。”言昭含道。
孟夫人道:“似乎听透儿提起过,是哪两字?”
“蹑景追风的景,昭然若揭的然。”
“是了,我常听透儿提起你。景然这名,取得妙。”
孟夫人说的是客套话,孟透似乎还未曾向家中人提起过自己的徒弟宋景然。她打量着言昭含,夸赞道:“透儿的兄弟,真是个个英英玉立,面如冠玉哪。”
孟婍托腮,眼珠灵灵儿地转,笑着插话:“这个最俊。”
孟夫人嗔怪地看她一眼,低声道:“孟婍,姑娘家的……”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