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白天的能不能别再这里亲热啊,回屋里不行吗?”
言妙要回过头去,奈何霍止抱得有些紧,她只得就着那个姿势道:“得得得,走好了您嘞。咱们这就回屋里去。”
待薛夜自讨没趣地离开了,霍止还抱得紧紧地。来往的弟子多瞧了他们几眼,个个眉眼含笑。言妙轻咳了两声:“霍哥,咱们回屋叙叙旧?这儿人有点多。”
霍止这才将手臂松开了,被言妙一路带着回屋子时,还死死盯着她的侧脸。言妙也是在回到他屋子后,目光才触到他的眼神。
言妙为自己倒了杯热茶,眉眼含笑的咬着茶杯沿,一手支撑着额头说:”嘿霍哥,你都这么久没来沉皈看我了,我还真有点儿想你。”
她看着发愣的霍止,问道:“霍止,你究竟是怎么了?你今天怎么有点怪怪的,出什么事了吗?”
霍止垂下眼,摇摇头:“我可能是做了一个长梦,有点儿没缓过来。”
“没事儿,是梦而已。”她拉着霍止,让他也坐下,自个儿望着他的脸笑道:“我都有点后悔把婚期定在明年春了。家中的嬷嬷太烦人了,一天到晚说什么成亲前不好见郎君,还天天逼着我学刺绣,绣嫁衣,我都快烦死了。”
她轻声说:“我是溜出来的。来见你一面。”
霍止望着她的脸出神,问道:“那你……绣好你的嫁衣了吗?”
言妙的神情忽又变得很骄傲:“绣好了,早绣好了。明年穿给你看。”
她真的是偷偷来见他一面,见完他就等回沉皈去。她离开时有些不舍,揽着霍止的脖颈说她明年再来看他,说让他乖乖的,好好的。他道了句“一路平安”,看着她的背影远去。
他总觉得有什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