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彦,另一手去扯自己脖子上的东西,链子很短,吴嘉一直把头凑到张安彦的手边,去对比两个人的东西,一样黑色冰凉滑腻的材质,张安彦也不解释,张则轩敲了敲桌子,“吃饭吧。”
感情这玩意儿还是一对儿的,吴嘉想既然张则轩也给了张安彦一个,那肯定就是有用处的了,况且自己的师父总不会害自己,最多嫌丑了点,便没有多在意。
最开始两周过的的平静,那坠子没派上用场,吴嘉除了睡觉醒来的时候会因为坠子跑到脖子后面感觉勒的难受,其它时候几乎忘记了它的存在。
周末,吴嘉学校组织社会实践活动,班主任领着全班的孩子去敬老院帮工。敬老院外面有个小院子,角落里不知道栽着什么树,很大一棵,但树形不太好,树干上有一个大大的疙瘩。枝干树叶顶端开着满满的白花,香气很浓,闻着有点腻人。
帮工是说的好听,一群孩子会做什么事情,不给人家添乱就不错了。唯一一件可圈可点的事情是大家凑在一起唱了几首歌,童声细腻清脆,惹得一群老人家看着笑的满脸皱纹。吴嘉站在队伍的中间靠后,一个很边角的位置,他个子在班上不太高,被挡在最后面几乎要伸长脖子才能看见前面。
吴嘉被前面一排排黑色的后脑勺挡的有点不耐烦了,就微微踮脚往前面的窗户外看,视线刚从一片黑压压的头顶中解放就撞上了一张笑脸上,吴嘉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是第四次了——那个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