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你身边。」nick平静的语调近乎无情。
明显露.骨的事实如利刃般穿透了连诀亮的心,他像是一只被逼到绝境的猛兽,怒气跟悲伤染红了眼睛,后槽牙根发出呜呜呜的低吼声,抛弃了风度也不要理性,倾身粗暴地按住niick无比后悔搞什么绝食,连要反抗都没个力气,他毫不留情地咬破连诀亮的唇,希望痛觉能换得对方一些清醒,但连诀亮不清醒也不退缩,这实在称不上是个吻,更像两双互相啃咬的狗。
直到nick抄起床边的水杯往连诀亮头顶浇下去,才结束这场荒唐。
nick脱了力气靠卧在床头,大口小口地喘息,好一阵子才缓过来。
他抬眼看向连诀亮,眼神里同时有睥睨跟遗憾,他说:「看来连兄弟也做不成了。你老是说我变了,其实你也早就不是我认识的连诀亮了。你父亲暗地架空我爸的权利,间接把他赶出耕耘了三十年的公司,提拔你做总经理,这件事你难道完全不知情?现在看起来,你的手段跟你父亲也差不多,都那么自私,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梳理整齐的头发被冰水泼乱了,连诀亮除了狼狈更添几分执狂可怕,他舔了舔嘴角沁着血的伤口,对于nick的指控不否认也不回应,只是拿出手帕抹了把脸径自笑了起来,一开始只是哼哼低笑,后来越发收不住势态,笑到全身抖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nick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