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弯的,我爱的他这个人。」赵以沐想也不想的回答。
「哈哈哈,不愧是律师,话都说的那么好听。」连诀亮嘲讽地反问他:「你爱他又怎样?像现在他受了伤身边需要一个人的时候,你能不顾家人的感受,待在他身边吗?」
「我……」赵以沐知道自己做不到,至少现在还不行。
连诀亮从西装口袋里拿出烟盒,在手上捣了捣,「老实说吧,今天来赴约前我问他要不要一起,他说还是别吧,我就自己来了。」
「怎么可能!」赵以沐瞇起眼睛,咬牙切齿地说:「你是不是把他藏起来?」
「他那么大一个人我怎么藏?他不见你是怕给你压力。」连诀亮抽出一根烟衔在嘴边也不点燃,斜着眼瞧他,「我劝你把家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再来找他,不用让他担心哪天你可能会扛不住来自上一辈的期望,不用出来过夜还要用谎言来堆砌。」
连诀亮把烟点着了深吸一口,站起身来,打通电话吩咐司机来接他,然后径自往门口走去准备离开,手都搭上在门把了又侧过身说:「赵先生,你不觉得现在的我比你更能够带给他幸福吗?」讲完他也没等赵以沐的反应,直接迈出步伐走了。
nick懒懒地歪坐在杜妈妈病房里的椅子上,盯着点滴瓶里一颗颗规律落下的水珠发呆。连诀亮应该正跟赵以沐碰面,想想他也好久没见到他,虽然养伤闲着的时候一天能把他们以往的美好过往翻来覆去想个好几遍,但见到人才能拥抱才能亲吻,回忆再怎么样也就像投影片一样刷刷刷地放过去,空留满心的惆怅。
「嗯?还没回去啊?」杜妈妈眼睛开了个缝瞧他。
「再坐一会儿,妳怎么醒了?」nick凑近妈妈说话,杜妈妈之前感冒引发的肺炎拖得太久,差点因为细菌感染引起败血症,后来转到连诀亮安排的医院,打了好几天的抗生素,病情才有明显起色。
「睡的太久了,再不跟你说说话以后没机会说了。」杜妈妈动了动身子想坐起来,nick没办法,只能把床摇高一些。
「哪里没机会,医生说你情况转好,接下来小心一点儿就没事了。」要是在平常,nick免不了又要摆上脸色叫妈妈不准讲丧气话,但今晚他没有力气去阻止什么,生活就是这么丧气。
「嗯?你平常竖眉瞪眼的气势去哪儿了?」妈妈也察觉他的反常,笑着打趣他,「怎么,跟对象吵架啦?」
「没有…」nick想起连诀亮问他的那句「你付出过什么」,心里特烦闷,他挠挠头轻声问道:「妈,我好像没什么能为他做的,好好一个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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