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
只听阮息犹豫着,微不可闻地说:“我会做菜了。”
阮镇听力不错,只是不太敢相信,阮息对厨房有种天生的厌恶感,没有原因,就是厌恶。
“阿息会做菜了?”
阮息坦然点头。
“什么时候学的?”
“一直都在学。”
阮镇扶住阮息的肩膀,凑近他,问:“怎么突然之间想学这个?”
阮息这次没有闪躲,顺势搂上阮镇的胳膊,坦然地道:“想做给哥哥吃。”
他说这话的时候过于理直气壮,好像为了哥哥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是不值得一提的,理所应当的事一样。阮镇笑着揉乱了他的头发,阮息耳尖微红,抿着嘴笑。
阮镇觉得自家弟弟有一种反差萌,不涉及到自己的归属问题阮息大多数时候还是软萌软萌的。
“哥哥。”
“怎么了?”
“哥哥不夸我么?”
阮镇停下脚步,阮息迎着他的目光直视他。他眼巴巴地瞅着自己,眼里闪着期待,猜自己会用什么词来褒奖他。
这样的表情出现在他那张脸上,就显得格外让人心痒。一个一米八高的大冰山露出湿漉漉的小狗眼,阮镇被萌到了。
“阿息太好了,哥哥知道的夸人的词都配不上你。”
阮息的眼神闪了闪,有些不开心。
阮镇俯身在他额头上烙下一吻,“只能用这个表达了。”
阮息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再一个!”
阮镇亲他一下。
“还要一个!”
阮镇再亲。
“还要还要!”
阮镇又亲了一个。
“好了好了,哥哥嘴都要麻了。”
阮息笑意盎然,踮起脚尖,捧住阮镇的脸,缓缓吻下去。
“哥哥累了让我来。”
阮镇制止过于亢奋的阮息,“画展要开始了,我们走吧。”
阮息点头,紧紧拉住阮镇的手,加快了脚步。
这次的画展,是阮息的师哥办的,他是个商业画手,很有水平,名气也大。
阮镇喜欢他的画,诡谲但有意境。一如阮息少年时期的画作。少年阮息最著名的一幅画,叫《绝望的少妇》。
柔腻光滑的肌肤,黝黑可鉴的乌发软软地散在肩上,似笑非笑的红唇,还有映着微弱灯火的眼眸。
看着她的眼睛,仿佛能听见雪落下簌簌的声音,宆远旷野中独狼的哀啸,还有雨幕下踽踽独行旅人的脚步声……
满浴缸的鲜血刺得人的眼生疼,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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