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残,他顺手将请帖递给阮息,吐槽道:“你说津九是不是太闲了?他一个老大不想着搞大帮派天天请人喝茶烧烤,太寂寞了?”
阮息被他郁闷的表情逗笑,问,“哥哥不想去吗?”
“这不是废话,谁想去见津九那张死人脸,不,他没脸,藏头露尾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丑了。”
阮镇甩了甩头发,刚洗好的卷发滴着水珠,甩得地板上都是水渍,阮息将干毛巾覆在他脑袋上,开始搓揉。
“也许人家很好看呢?”
阮镇咬着棒棒糖打手游,还不忘反驳,“不可能的,好看不到哪里去。”
阮息手里的动作不停,阮镇的头发被他擦得差不多了,他就换了吹风机吹,他像是突然来了谈性,追问道:“哥哥怎么知道的,哥哥又没见过。”
阮镇转头看了他一眼,用看傻子的眼神,阮镇笃定地说,“津九肯定很丑啊,你不觉得他很像阿飘吗?”阮镇发现阮息的表情空白了一瞬间,似乎不相信他自己听到的东西。
“你看,津九跟你差不多高,身材也巨像,”阮镇咬碎棒棒糖将剩下的小棍子扔进垃圾桶,“可是他的脚是飘的,他走路就跟被风推着走一样,一晃一晃的没个重心。”
阮息用手指梳着他的头发,轻轻反驳,“人家那叫弱柳扶风。”
阮镇把嘴里的棒棒糖咬得咔嚓咔嚓响,表情是不以为然的,见鬼的弱柳扶风,病殃殃的,还是阿息姿态好,脚步矫健有力。
“还有啊,我特别不耐烦听津九讲话。”阮镇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干得差不多了,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