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不此疲地剥着,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愿。
阮镇抓住小皇帝不安分的手,压低声音:“好了,阿虞,手指都剥红了,我已经比那妇人幸福得多了。”
这话还得从他们进城前说起,他们路过一酒肆,老板娘招待热情,干活麻利,酒肆老板是个老实汉子,只知道低头剥瓜子,兼算账。
小皇帝是个好奇宝宝,伸着脖子观察了那老板许久后,戳了戳阮镇的掌心,有点别扭,“将军,你看那汉子。”
阮镇停筷,抬头,疑惑地问:“怎么了?”
“那汉子剥的瓜子仁都是给他婆娘吃的。”
小皇帝说的时候眼神飘忽不定,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阮镇的掌心,阮镇被抠得痒了,一把抓住小皇帝的手指,道:“他们夫妻很恩爱,吃饭吧。”
阮镇给小皇帝添菜,是小皇帝爱吃的红烧鱼,小皇帝吃饭不老实,阮镇却饿极了,顾不得其他。
“将军,你觉得这是恩爱?”
“对啊,”阮镇没停下夹菜的动作,抬眼瞥了眼小皇帝,心里奇怪他为什么这样问,“幸福啊。”
“哦。”
得到答案的小皇帝也未免有多开心,一直若有所思地,哪怕到他们离开酒肆,小皇帝偷摸着找那老板不知密谋些什么时,阮镇也没反应过来。他与小皇帝达成了协议,小皇帝要以自己的能力坐稳帝位,阮镇不准帮忙,赌注是征远将军,小皇帝战意高涨。
阮镇猜测小皇帝私下找那老板许是有什么要事,上了马车后阮镇知道了小皇帝的要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