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保温杯都没拧开,那里面装着醒酒茶,是他研究了一下午的成果。
余栖听着他的问题抬起眼,脑袋蹭着座椅左右晃了晃,意思是自己并不难受。
“累了?”
汪梓木抬手触了触余栖温热的侧脸,可能是喝了酒的关系,自家小兔子的双颊红红的,纯良无害的样子让他特别想上手欺负一下。
“有点儿。”
“那就睡会儿吧,这段路堵车,到家还得好一会儿。”
往年的圣诞节怎么热闹汪梓木不知道,但今年的圣诞节,光是看排在自己前面的这一串长龙,他就已经了解到这个节日的受欢迎程度了。
到家的时候刚好午夜十二点,汪梓木帮着迷迷糊糊的余栖刷牙洗脸换睡衣,细心程度堪比在照料一个还没断奶的小婴儿。
其实余栖虽然有点醉了,但也不至于什么都干不了,只是因为有汪梓木这么耐心的宠爱着,他才想肆无忌惮的撒个娇。
“汪梓木~”余栖躺在自己熟悉的臂弯里,手指隔着棉质睡衣一点一点的描绘着眼前人流畅的腹肌线条。
“嗯?”汪梓木随意的应着。
“今天有同事说我金屋藏娇,你说是不是?”余栖道。
“金屋是金屋,不过藏得,可是你老公我。”
两个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余栖本来坐车的时候已经很困了,但真正躺到汪梓木怀里的时候,他却莫名的想要听对方和他说说话。
“汪梓木,你家里人,是怎样的呢?”余栖问得随意,但内心却是忐忑的。汪梓木没跟家里出柜,他是隐隐约约知道的。他同样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