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听,让王慕翎略略回了些神,她也知道这阵自己的失常,是委屈了苏顾然和墨砚,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看到蓝裴衣去死。
这时伏下身去,揽着苏顾然的腰,脸埋在他腰间。
苏顾然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眼睛却没有离开经书,直诵到她入睡,这才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到床上去。
秋路隐打点的官员全都传回了无望的消息,王慕翎眼瞅着希望一点一点变小,只能指望着小郡王。
等小郡王紧赶慢赶,终于赶到了国都。
他立时扑进了宫里,扑到女皇陛下膝上:“陛下~”
女皇陛下用指头揉了揉眉心,微笑着看了看这撒娇的小子。
“水湛竟然会这么乖来看朕?”
小郡王跟她叽哩呱啦说了一大堆,女皇却只微笑,这小子必然有事相求。
果不其然,一会儿他就耐不住性子:“陛下,我想求陛下放一个人。”
女皇心中一动,因着这桩与剽国通商的案子,这阵子,已经有好几拨人来求情。
倒不知道这小子,和谁扯上了关系。
小郡王道:“水湛求陛下开恩,放过蓝裴衣。”
女皇不动声色,却想起这段时间以来,有过好些官员来向自己求情释放蓝裴衣。
蓝裴衣身世并不清白,即是风尘中人,又是蒲台宗敏的二爷,按说大家都不会愿意在明面上和他扯上关系,免得惹了一身腥。他的身份注定他绝无免罪的可能。怎的有人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来为他求情?就连一向命清流的苏门顾氏也隐晦的提过两句。水湛又从那里和他扯上关系的?
若是平时,饶过一两个死罪之人,自然无碍。但眼下,事情闹得太大。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开了个缺口,便难以打止。尤其是莫贵君,为了能释放他哥哥,不知道闹过多少场。颜正君又死压着这事,倒教她夹在中间,一个头两个大。
女人就是这样,若同谁有了亲密关系,感情上便难以决断。
这时她若是给小郡王开了这个例,只怕场面更难收拾。
她摸了摸小郡王的头:“这件事,朕不能答应你。”
小郡王岂肯罢休,跟牛皮糖一样赖在她身上,把自家爹爹都搬出来了:“就看我爹爹面上,答应水湛这件事吧?”
女皇把面色一沉:“住口,这种话也是你能放在嘴上说的?”
秋水湛一愣,从未看见过女皇这副模样。
女皇见他被吓住,又放软了声音:“水湛,你也不小了,该知道,世上没有随心所欲的事情。就算是朕,坐在这个位置上,也有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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