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喻林又找了过来:“慕翎,我一生立志悬壶济世,如今这种情况,万不能坐视不理。这些灾民担惊受怕,吃不饱穿不暖,极易生病。我需得去国都外进行义诊才是。且但凡有灾民聚集之处,极易发生瘟疫,得多买些草药,熬药分发给灾民。”
这又是件不能拒绝的事情,王慕翎素知颜喻林的脾气,他把病人看得极重,反倒常忘了照顾自己。不由得叹了口气,点头称是:“我只求你注意好自己的身子,别累病了才是。”
颜喻林笑着握住了她的手:“年轻的时候,我无牵无挂,自然不顾自己。如今有你还有颜宝,我又怎会不知爱惜?”
从那日起,苏顾然同颜喻林每日早出晚归,在国都外忙碌。王慕翎心疼两人,便将家中小厮派了大半去给他们帮手。
这样一来,秋水湛和墨砚便忙得脚不沾地。王家现在光是国都中的宅院,便大得跟大观园似的,其中多少琐碎杂务,更别提国都中的一些个商铺,和国都郊外的几处别庄,也都是要费心分神的。
原先家中的琐事,便由蓝裴衣和墨砚打理,对外的人情往来,由秋路隐负责。苏顾然不理琐事,但偶尔也会过问。如今家中一下出去了两人,又有两人早出晚归根本碰不到面。一概事务便全落在秋水湛和墨砚身上。墨砚还好,有些处事经验,但终是不如蓝裴衣处事大气。
秋水湛却全然是个二世祖,前些年王家人对于他的底细了解清楚,便没人想过要分派事务给他,如今却是不得不赶鸭子上架。但秋水湛这些年心性也有些变化,竟是不抱怨不推辞,默然努力的处理。
一家人忙得团团转,王慕翎却插不上手,这些年来,她每日陪一个,就是她生活的全部。人人都宠着她惯着她成了习惯。
这日她跟秋水湛和墨砚一齐用膳,就瞧见这两人脸都瘦了,不由得心疼,便道:“明日有什么事,你们也让我帮着看看,别太累着了。”
墨砚笑:“我们更不能让你累着。”
王慕翎又想了想:“顾然身边那几个教养公公,看平日说话,倒是会持家的,不如先拨给你们用着。”那几个人,原是苏夫人给苏顾然陪嫁后助他管家的。没想到苏顾然于家事上一概不理。那几个教养公公初时还护主心切,担心王家后院的大权旁落,时时向苏顾然说上两句,就连王慕翎也听到过几回,只他们说到后面,自己也没了意思,如今倒不开口了。
墨砚一听,也是欢喜:“那最好不过了。”
几人这样一商量,王慕翎想帮手家事也没得方法。跑到城外去欲帮苏顾然和颜喻林搭把手,那两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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