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自己如何会成为一个gay的……他如何向家里解释,又怎么和往日众多的朋友相处?他自己也曾经做过有关同性恋的相关报道,那些人所受到的社会歧视与不公平待遇让当时的齐枫曦愤慨不已,但是,他并不想成为那些社会另一类人中的一员。
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并没有躺在玻璃瓶里,他只是被人打了麻醉针又送了回来,也许那个松本只是好奇想见见世界罕见的著名狼孩而已。
晚暮慢慢的降临,橘色的霞光透过书本大小的窗户照进屋里,这一周的最后一天终于过去了,然而齐枫曦最终还是没有来。
注:
有关“盆景猫”的新闻是仑从网上看到的,并非杜撰,据说是日本人所为,但也有人说是谣传。前一阵子很多人因为“盆景猫”的出现而大骂日本人,仑觉得这是个人性的问题而不是民族的问题。
仑在上初中的时候曾经有幸拜读过莫伯桑的小说《人妖之母》,里面记述了一个母亲用木板限制自己腹内胎儿的发育,生下来的孩子全都是畸形儿,然后她便把这些小孩卖出去,买主买来这种畸形儿的目的就是为了展览赚钱。在读过莫伯桑的小说之后,不久便在雨果的《悲惨的世界》里又看到了中国古代做“罐人”的事,其制作过程和作“盆景猫”一模一样:先将小孩子装进奇形怪状的罐子里,正在发育的孩子的骨骼、肌肉正常生长受到限制,就只好按照管子的形状去生长,等到几年以后骨骼、肌肉均已定型,再把罐子打破,将这些畸形的“罐人”拉出去展览赚钱。因为我从未在中国的古籍里找到相关的记载,所以也不知道雨果所记述的是否属实。
但是经过了这么多年,初中时代读过的不少书也都已经忘却了,而这两个情节却依然清晰。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么也不能说我们的文明没有进步,至少我们把制作对象从人换成了猫!
可是,同为生命,猫又和人有多大的区别呢?
另外,关于名字的问题:
说到底我也是俗人一个,有着强烈的虚荣心,希望得到他人的肯定,也习惯了用别人的肯定来肯定自己……
之所以换了名字是因为那天晚上我私下里和mercy大人发牢骚,说“我们的爱情是个实验”从一写到四,鲜有人问津:第一章开始就没什么人点,第二章还没什么人点,第三章仍没什么人点,第四章……大家看看名字就过,没人往里进~如果是大家进来尝了尝味道,觉得不好将它永远的抛弃了,仑也会比现在更加高兴——至少那样的话我会知道是因为我写的太烂把人全写跑了的,说不定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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