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放,纠缠着到骨子里去。
可真是要命。
于是叶迟宣就一头雾水地看见韦书漫好不容易才缓下来的脸,又红了。她转念一想,也猜到了原因,但却不点破,而是又追着问一遍:“这是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故事吗?”
“倒也不是。”见叶迟宣处处给自己找台阶,韦书漫咳一声,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后,秀声道:“是叔本华的一句话,恰好想起来,其实原意与这个一点都不搭边。他要是知道我把这句话用在这种地方上,估计会气得从墓中跳出来。”
“哪种地方?”
韦书漫打一下她:“你说呢!”
“你继续。”
“说完了。”
叶迟宣想了想,“你说‘现在我的生命满足了,满足了便不痛苦了’?”
韦书漫无语:“我谢谢你啊,那种情况下还记得我说什么。”
叶迟宣暧昧地笑,又被韦书漫瞪一眼,这才安分,“可是依照原话,若不痛苦,便会无聊。”
韦书漫答:“人生在痛苦与无聊间徘徊,比起痛苦我更想选无聊,何况……”
“那你的意思是,我无聊?”
韦书漫:“我腰疼了一晚,到现在还疼,你觉得你无不无聊?”
叶迟宣讪笑:“你继续,何况什么?”
何况有你,又怎会无聊。韦书漫红着脸没把这句话说出来,撑着床往边上一滚,“何况已经日上三竿,晚起的鸟儿没虫吃啊叶大影后。”
饭后两人分工合作洗了碗,叶迟宣给韦书漫找套未拆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