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地跟韦爸爸聊天。
到家后,韦妈妈已经包好饺子,就准备下锅了。
韦书漫两头介绍一遍,倒不担心叶迟宣会不自在,她在这方面游刃有余,看上去跟韦妈妈相谈甚欢。
韦爸爸叫韦书漫去泡茶,从橱柜中拿出私藏的最好的茶叶,茶具也是上等的紫砂壶,这两件在韦家一年四季都用不了几次。
韦书漫几乎掩饰不了惊吓,韦爸爸却气定神闲,看一眼正在下饺子的韦妈妈和叶迟宣,又回头问韦书漫:“还记得怎么泡茶吗?”
韦书漫点头,当然,她每天都在泡。
“就以此茶而论,煎水应怎样,净具、置茶应怎么做,还记得吗?”
煎水、净具、置茶与之后的冲泡、敬茶、赏茶、续水,都是正统茶艺的程序,一系列下来必须要有茶艺造诣,麻烦得不得了。
韦家不常泡,自家人在家,顶多自个儿煎水、冲泡,就连这两个流程都是能省略就省。
现在韦爸爸忽然要求韦书漫做全套,做给谁,给谁看,答案不言而喻。韦书漫一瞬间愣在原地,冷汗顺着脊背哗哗流,她僵在原地,心里想到千百种可能性,就要把实话全盘托出。
虽然被迫出柜不是她的选择,但是逃避也不是她的作风。
“爸……”韦书漫硬从牙缝中挤话。
韦爸爸奇怪地看她,面色一如既往地慈祥:“怎么,忘记了?那爸爸来吧,带着客人来家,大过年的,总要有点礼数是不是。”
韦爸爸说着,要起身净手。韦书漫反应过来,脑子也重新开始活跃,“别,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