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别的城市,家里就只有她们两个,很安静,也很寂寞。
邱姨识不了多少字,读故事的时候很慢,黎若烟只能一个人默默的看书练字,除此以外,她每日都盼着日历上的数字走的快一些,周末想要见小叔的愿望也随着时间变的格外强烈。
周五晚上,黎若烟刻意给黎言川打了电话,她坐在轮椅上晃着右腿,电话接通的时候,刻意咽了口唾沫,怪气声怪气的问他:
“猜猜我是谁?”
电话这端的黎言川刚刚把医学书籍的笔记抄完,听到里面传来女孩子纤细的嗓音,扬了扬嘴角:“烟儿,能走路了吗?”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有点失望的说:
“我不能站起来。”
她的腿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她的情况他都很清的,毕竟他就在若烟治疗的医院实习,有什么症状主任都会和他说。那边没有听到他说话的声音,又问他:
“小叔,我是不是一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不会,不要瞎想这些。”黎言川把书籍放回书架上,从上铺拿了洗漱的用品:
“我明天下班回来看看。”
还在备课的周博云听说黎言川要回家,塞了个蛋清饼到嘴巴里,含糊的问:
“你侄女好像恢复的不错啊。”周博云知道黎言川有个侄女,还在医院见过黎若烟,当初若烟的父母从临城过来看望老爷子,不巧遇到山体塌方,只有黎若烟留下来,她伤到了脑袋和左腿。周博云想了想,说道:
“还站不起来的话,多半是心理作用吧?”
“八成是。”
黎言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