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质问,而是朝着一旁的凌国栋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可就是这个问题一出,徐老太的脸色一下子就灰败了。
“五十。”
同辈之间随礼和长辈给小辈的随礼是不同的,加上这几年物价涨得快,凌国栋给的这笔钱还算是恰当,既符合他的身份,又不会显得他像个冤大头。
想着早些年凌老大家做的那些事,村民们都觉得凌国栋能给出这样的礼钱,已经是很厚道的了。
“大家看看我刚刚抢来的红包,这个是国栋一家包的,上头还写这名字。”赵梅从身后的一堆红包里拿出一封写了凌国栋和万金枝名字的,当着大伙的面打开,里头只有两张十块钱的大团结,他口中的五十块钱,一下子变成了二十,剩下的三十不翼而飞。
“娃他表姑,你随了多少钱?”
赵梅又随即找了个人问,她问的那个中年女人和凌家沾亲,但关系已经不算非常近了,不过她家条件好,随的礼比一般人还是多一些的。
“我随了十五,那钱还是我前段时间去镇上的储蓄所兑的新钱。”那个女人皱了皱眉回答,农村人随礼给的红包上都是写名字的,就是为了让主家人知道谁随了多少钱,等以后随礼的那户人家办喜事,回礼的时候就得跟着这笔钱来。
家家户户都是这样的,除非家境差别巨大,不然人家随了五块钱,等下次他们家办喜事的时候你起码就得随五块五,得往上添一些,要是人家随五块,你还个三四块,只会让人觉得这家办事不地道,以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