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缀。
急事不分大小,哪怕是在这样美好的周末清晨,该来的一样都不会少。
无外乎刚刚铃声响起的时候,言蹊不紧不慢,她是掐准了这时候能打电话来来扰人清梦的,除了那个不靠谱的会长也没别人了。
公园的泥路上带着清晨的湿润,言蹊走在林间小路上,既要注意脚下有些微湿的泥泞不要溅到腿上,一头又要分神听着电话那头噼里啪啦的狂风骤雨,不小心走了神,脚下一滑,身子朝右倒去,树枝穿过她的发,黑色的皮绳摇摇欲坠挂在枝头。
脚踝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疼,言蹊蹲下身张开手虚环脚脖子,不管身后齐腰的发瑶曳坠地,原本白里透红的脸色染上了晨间的雾气,苍白得让人侧目。
幸好有风,吹去了眉宇间的轻愁。
“嗯,没事,你别担心——”
女声清浅,仿佛古森里早晨里莺鸣林霄,戛然而止,让人听了忍不住驻步寻味。
言蹊挂了那头的电话,屈着腿将崴了的脚伸直,发现脚踝处有些红肿外倒也看不出什么,扶着身旁的树,悄悄踮起没有受伤的那只脚,将枝头的皮绳摘下套在手腕。
那道妙曼的身影,一瘸一拐地消失在林间。
清风送暖,一丝不易察觉的温香钻入鼻尖,将一切看在眼底的某人转身朝着言蹊相反的方向走去,两人背道而驰。
退休的老爷子们练完太极聚在一起唠嗑,不知怎么突然提起了言蹊,那个每天早晨跟在他们这群老头子身后练太极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心静。”
谢老教授发话,众人应和,七嘴八舌地说道,现在少有年轻人喜欢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这三个月来,小姑娘一天不拉地跟在他们这群老头子身后,她的坚持众人都看在眼里,要是心不静的小年轻哪能坚持那么久。
由这个话题,引起了老头们的感慨,一个个都说现在年轻人浮躁,好高骛远的比比皆是,真正脚踏实地做事却没有几个,说着说着不由感叹年轻一代的质量良莠不齐,实在堪忧。
就在老头子们唠嗑的时候,有人眼尖,看到了朝他们走来的青年,眼前一亮,拍了拍谢教授的肩膀,笑道:“谢老头,你外孙来了。”
青年慢步从林中走出,身段高而修长,蓄着一头利落精神的短发,没有现下流行的又长又厚的刘海,露出了饱满的额头和斜飞的剑眉。
男人一身浅灰色休闲服,干净的发间夹杂着晶莹的汗珠,半敞开的运动外套露出里面白色的背心,胸前分明有力的肌理若隐若现,一颗调皮的汗珠沿着下巴尖的美人凹顺势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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