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裙还是绯色的短裙,提着两件衣服转向陆衍深的方向,问:“你说选哪件好?”
陆衍深微眯眼睛,“白色。”
“唔……好吧。”
言蹊将手里绯色的短裙挂进衣橱里,转身准备往回走的时候,一双大手按住了她的手,抬头不解地看向男人,用小眼神询问地看着他。
“换成那件绯色的。”边说着,手上不停地将她手上那件白色的往衣橱了塞,留下那件绯色的无袖短裙。
怀里抱着那件短裙,言蹊不解地看向男人,刚刚不是说好了选白色么。
“白色的太单薄了。”
留下这么一句,大神就轻飘飘地离开了房间。言蹊原本来有些不解,无意间暼到了白色连衣长裙深v的后背,突然明白了刚刚那句话的意思。
“噗!”
一声轻笑声在房间里响起,某人乐颠颠地拎着绯色短裙去换衣服,谁说女人心深似海,男人心同样也差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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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蹊换好衣服后出来正好和陆衍深碰上,后果就是,早晨的男人属狼,不能撩更不能挑拨。
猛地被人按在墙上,贴身的短裙上半身没有露出一丝多余的地方,却十分完美地勾勒出了女人柔美的线条和骄傲的丰满,一双又白又直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