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静静靠在西蒙的怀里,言蹊这才真正确定人真的来了,不是她的幻想也不是她做梦。
“你、你怎么来了?”
西蒙摸了摸言蹊的小脑袋,没有吭声,只是一下又一下以手梳着她的头发。
言蹊被顺毛舒服得快要升天了,头上的动作不轻不重,恰好是她最喜欢的力度。
这份舒服感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言蹊正想细想的时候,就听到西蒙在道:“知道你的消息后,我立刻就赶来了。”
“让你一个人受了那么苦。”
“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不是什么煽情的话,言蹊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脸上就已经一串串的滚烫浸透了那张白面团似的小脸。
“别哭了。”西蒙动作轻柔地将她脸上的泪擦去,“都变丑了。”
言蹊撅着嘴,任由西蒙帮她一滴滴把泪擦干,然后在她的眼角印上了他的吻。
在西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