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无比的丑陋!他想要将自己洗干净!干净到像一张白纸!
直到毛巾这样柔软的东西也将皮肤擦到要出血,他才住手,呆呆的望着镜子里自己悲哀的身体,不可抑制的哭了起来......
五年前的封倚到哪里去了......
他的喉咙里发出很干燥的声响......封倚......五年前的封倚怎么会不见的......
难道就是因为保护母亲和弟弟就义无返顾的被讨要高利贷的人带走吗?难道这样就可以让欠下钱的母亲和年幼的弟弟保全了吗?不不不............当时不是他自愿的......是那个女人为了护全自己和情夫的儿子才将自己出卖的!本来他不用变成这样的!
!!!
浴室里的水声让良不放心的冲了进去。
不锁浴室门是封倚的习惯。因为以前锁了和不锁没有什么区别,良一样会有办法进来,根本不需要他的同意。
浴室里,封倚歪歪捏捏的站起来,披着浴巾,听见开门声只是淡淡地看了良一眼,什么也不说的从他身边走过。身上还没有擦干,水珠滴个不停,在地毯上拖成一条细细的水文。
良不容分说地将他拉住,扯住他的浴巾将他擦干净了才放开了他。
封倚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走进卧室,倒头便睡。也不顾良怎样的说湿头发睡觉会头痛。
头痛?
哈!死了才称心!你就可以找个其他的娃娃好好的玩个够!
带着这样的心理,封倚沉沉睡去。
......死了才好......
......少桦看着自己说:烟花......好漂亮啊......
那是他们最后一次的逃亡中在山丘上看见的。之后封倚就被抓走了。走时少桦紧紧地拉着自己不放......那双手......很温暖......
......很温暖......
温暖的手掌放在封倚额头,等待着他睁开眼睛。
良温情的注视着他。
这个人,到底是恋人还是床伴呢?或者是玩具?可是,如果是这样,又怎么会在乎他怎么会想抓住他不放呢?
封倚醒来,看见是良,眼睛里露出十分陌生的表情。他不知道说什么,早上好吗?这是原来的问候。可是现在封倚一个字都不再想对这个男人说。
周末少桦回来就告诉封倚第二天有道璇的约会。
封倚很神经质的看着他,良正在一旁看书。
很突然的,封倚拉过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