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亮打电话,可是对方的手机始终在通话中。
我儿子到底在跟谁打电话啊???气死爸爸了!!!
在身体里流窜的酒精疯狂上涌,催得我俩个眼皮儿困得直打架,冰天雪地的居然突然不冷了,觉得闭上眼睛立马就能睡着。
恍恍惚惚中,我听见有人轻轻摇晃我的肩头喊着我的名字,问我怎么会一个人醉成这样蹲在这里。
脑袋里乱哄哄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我在等一个人。
我抬起埋在膝盖上的脑袋,一脸迷茫,一脸懵懂,一脸无辜,笑着回他:“你来了…………”
夜风一吹,眼角的泪珠便结了冰凌,零下二十几度的气温真的能冻死人。
宿醉的后果就是我脑袋疼得要炸开,恨不得自己劈了自己,迷糊、眩晕、头疼欲裂,好像病入膏肓。
睡梦中,我觉着有人在揉搓我的胳膊,力道很轻,动作温和。
所到之处全都火辣辣的往出冒凉风,这双手几乎抚遍我的全身,我猛然间醒来,脑袋里只有一个意识——我没穿衣服!
“叶哥,你醒了?”一把并不陌生的声音,我警惕他的同时努力感觉着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原来你昨儿跟朋友就在街尾碳火楼吃的啊,也幸亏了街头结尾的离着近…………你还有点烧,不过刚刚我已经给你拿白酒物理降温了,你在接着睡会儿发发汗,估计下午就能好…………”
毛峰笑得人畜无害,他的一言一行都拿捏有度,让我说不出半个不字还要违心的对他说谢谢。
“你的衣服可能还没干,昨晚你吐了好几气,都快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