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得过且过吧。
汤碗见底,陆焜抹抹嘴巴,突然不知道该干嘛,客厅就他一个人,想说话都没得说。
安静了好一会儿,陆焜转头去望那扇关严的门,一点动静都没有,他把脚上的鞋脱下来,蹑手蹑脚地朝江洺的卧室走过去。
到门边,陆焜趴在门上附耳去听,还是没动静,他直起身子,然后手欠地敲了两声门。
“江洺,你睡了吗?”
“......”
“那我先走了。”
还是没动静。
陆焜走回客厅,把手机、钱包揣进裤兜里,去门口换鞋的时候突然想到自己的衣服还没干。
算了,有时间再过来取吧。
陆焜轻轻关上了防盗门。
......
晚上起风了,江洺坐在卧室的地板上,腿边的烟灰缸里已经堆了四五只烟头,他忽然觉得...陆焜是不是一点都不记得他了,或者压根就没记住过。
那件事过去多久了,有没有四年?
有吧。
一千四百多天,忘记什么都是有可能的事,可为什么他自己没忘?
江洺从烟盒里又摸出一根烟点上,他没有抽,就任着烟雾盘旋上升,随即幻化成了某人的脸,自此,他的样子终于算清晰了。
......
周一一早,江洺刚到单位,离老远就看见了张队,他皱皱眉头,看了下时间。
“老大怎么又来这么早?”
等走近了,江洺主动打招呼,“张队早!”
张队点点头,“我听孙志胜说那天犯人出事是你跟着处理的。”
“嗯,是。”
张队大手拍在江洺的肩膀上,说:“队里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