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洺没理她,余光瞥了一眼陆焜,顺带还看见个空姐,陆焜正和她聊着什么,待空姐走了,陈麦不屑地“切!”了一声,说:“要不要再明显点,都来几趟了,焜哥,你不会给她点儿脸色吗?”
陆焜揣着明白装糊涂,“为什么给脸色?”
陈麦白了他一眼,长睫毛忽闪忽闪,也不知道涂了几层睫毛膏,“她看上你了呗,不过南航的空姐姿色真是一般。”
“挺好看的。”
陆焜和江洺异口同声。
陈麦坐在中间恨不得将这两个男人都扔出窗外,“反正我觉得没有川航的好看。”
见美人不高兴了,陆焜识相地奉承一句:“我感觉都没有麦子好看,你说呢?江洺。”
“你是什么时候瞎的?”,江洺头也不转地回了这一句。
空气被调和成了暖调。
陆焜笑,陈麦笑,江洺想着刚才的话,也笑了。
飞机飞到一半,陈麦起身去上厕所。
中间位置空了出来,陆焜往里挪了下身子,直接坐到陈麦的座位上。
“喂!”,陆焜拿胳膊碰了下正在闭眼听歌的江洺。
“干嘛?”,江洺摘下一侧耳机,一脸不耐烦。
“给我听一只呗。”
江洺把手里那只递给他,说:“没什么歌,凑合听吧。”
“好。”
陆焜把耳机塞进自己的右耳,突然传来的重金属声音震得他眉心一蹙,赶紧拿下来,问江洺:“这什么歌啊?”
“《定时清醒》”
“谁唱的?”
“......丢火车。”
一个人?还是一个乐队?陆焜听都没听说过,他见江洺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就把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