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胡来打电话告知这些,胡来正和他师父在一起,说让陆焜赶紧带着录音笔过去找他们,只是章泽易在听完录音笔里的内容后有好几秒没有说话。
“师父,咱们讨论一下追捕方案吧。”
章泽易摆了下手,没有回答胡来的话而是看向陆焜,说:“他们是不是怀疑你了?”
“......”,陆焜想了想,说:“应该没有吧,我也没掺和进去啊,不该问的一概都没问。”
“不对。”,章泽易沉着脸,又说了一遍,“不对。”
“我也觉得不对。”,陆焜说。
这俩人云里雾里的对话把胡来弄蒙圈了,“哪不对啊,师父?”
章泽易没直接解释,而是拿胡来的话反问陆焜。
陆焜其实一直都有个不好的直觉,就是不知道准不准,他试探地回答:“是不是录得太清楚了?”
章泽易点点头,用那只布满老茧的手指着录音笔说:“确实是录得太清楚了,那天就算陆焜不在,他们也不可能这么公然大声地讨论交易地点,隔墙有耳谁都知道,这不是陈君成的风格。”
陆焜说:“你的意思是他故意这么说,好引我上钩,是吗?”
“可能。”,章泽易手里拿着笔,轻捻着,说:“一是他们在试探店里的情况是否安全,这方便以后能不能在店里讨论事情,二是如果陈君成没怀疑你,那他就是在试探你,如果按照录音笔里说的,那天我们布控警力的话很有可能会扑空。”
“那怎么办?”
章泽易把录音笔还给陆焜,说:“你先回去,什么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