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喝的都没有,连酒水都没有,空荡荡的,只有笔墨纸砚一套,每个桌子旁都站着一个小宫女负责研墨,出了笔墨纸砚,每个人的桌子上哈放着一把已经出了鞘的小匕首,座位旁边有一个捎着木炭的小火炉,负责研磨的小宫女除了研磨之外,是不是还要拿着那把小匕首到火炉边去烤一烤,夏靖戎从未见过这样的阵仗。
匕首仿佛会发光一样,反射出一阵阵的寒光,夏靖戎在江州也跟着师父学武,刀枪棍棒,他哪样都碰过一些,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敢去看那把匕首,害怕匕首的似乎只有夏靖戎一个人,除了他,所有的人都对那把小小的匕首表现出了非同一般的喜爱。
有人去拿它,不小心被匕首滑到,手上立刻被隔出一道血痕,可那人不仅不叫太医,反而还喜笑颜开的连说了三个好,然后对那把匕首愈加的喜爱了。
夏靖戎不能理解这些人反常的举动,只是他这个时候有了更加让他担心的事情了。
他不擅长吟诗作对之类的事情,在他的心里,只有面前摆上了笔墨纸砚,肯定就没什么好事,他在心里暗暗叫苦“糟糕了,早就听说京城里的人花样多,没想到吃个饭还要动上笔墨。”
不过他的烦恼只存在了短短的一刻钟,不过一会儿夏靖戎就放宽了心,他是王爷,就算对不上对子背不上诗词,谁还能不给他饭吃吗?
夏靖戎不再在意那不合时宜的笔墨纸砚了,也不再看那个让他觉得毛骨悚然的匕首了,他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