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个月都不跟你主动联系,您就不觉得奇怪么?”乔谦山含笑看着他父亲。这个狡诈的表情我简直熟悉极了。
乔理太阳穴上的青筋都要爆起了:“你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我只是厘清一些真相。”他低头把手上的一页文件扔到父亲桌上,“爸爸,你好好儿把这份亲子鉴定看一看,再跟我谈这次的条件。”
亲子鉴定?我伸长了脖子想偷看。
乔理阴鸷地接过那一页纸,脸色蓦然间变得更加难看起来:“你……你从哪儿……”
“几个月前的事儿了。我提着钱去了趟九峰,跟您那位乖巧得不得了的假儿子相亲相爱地玩儿了一天,尽一下兄长的义务。”乔谦山漫不经心地说,“顺便捉了他几根儿头发——至于您的,就更好弄了。您要是不信呢,反正有个大活人在九峰,您爱验多少遍都行。”
“爸爸,您看过《肉蒲团》么?”乔谦山堪称恶毒地笑了笑,“您这是报应啊。”
乔理又不把我调往九峰了,拟好的调任书被他咬牙切齿撕了个粉碎。
不明就里的罗姐倒是替我惋惜:哎哟怎么又没有升官儿呀,是不是小宝那边舍不得你走?
我故作憨态地笑着说大概是,这不新婚燕尔的,她舍不得么。
说罢偷看旁边的乔谦山一眼,他面无表情地绷着脸抿了抿嘴,昂着脑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