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着脸道:“您看看您那肱二头肌都快赶上我大腿粗了,就您这健身当喝水的主儿,对自己手劲必须得有个正确评估啊!”
祁蓝当真看看自己上臂,还捏两下,蹙眉道:“没你说那么夸张,比教练的肌肉差远了。”
王锦江一声哀嚎:“还嫌不够?再练比母们白队长的腰都粗了!”
“那是他腰太细。”祁蓝伸手看看,虚虚比划,“我两只手估计就能卡住……”
“那您可太夸张了,加上我一只手吧。”王锦江慷慨解囊伸出一只爪子,“加上我的绝对够了,不信咱试试。”
祁蓝拍掉那只爪子:“看你家队长长得美,想借我光揩油啊?留神他把你千刀万剐了。”
“我揩他油啊?等不及他千刀万剐,怕是您先掐死我了。”王锦江吸溜鼻子,“我看出来了,您有精力都护着母们白队长,哪儿有功夫交女朋友。诶,真的,您要是有小情儿,情儿准得吃白队长的醋,您这对发小也太好了吧?”
“怎么,我对兄弟好,谁有意见。”祁蓝大剌剌地坐到解剖台旁边望着白还歌堆出一个笑,王锦江低声道:“蓝哥,您伺候母们白队长这笑容还不够谄媚,得再学学李莲英才行。学不像没关系,借您把快刀自切了,保准像。”
祁蓝踹了他一脚,白还歌对这俩货的闹腾充耳不闻,目光始终在尸体体表那几道据他评测并不造成实质伤害的捆痕上游移,低声道:“尤海,尤海,你难道真的是那么怀念校园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