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躺在地砖上冷得缩起,白还歌找了条浴巾给他垫在身下,将水调得热了些,连他裤子鞋袜一并扒了,连冲秽物带去酒气,没头没脑地淋了他一顿。
祁蓝用手捂着脸直嚷:“眼睛进水了!”
白还歌仓促间找不到毛巾,只得向前跨一步,将自己睡衣下摆扯起来拧了一把给他擦脸。祁蓝坐在地上,双臂缠在白还歌腰际嘿嘿傻笑,本能地自己将脸凑过去擦,只是闭着眼睛看不见,这两下连鼻子带嘴唇下颏的水都蹭在白还歌赤裸的腹部,白还歌只觉得奇痒无比,远超过下午祁蓝搂着他悄声恳求热气吹在耳畔时的痒。奇痒自祁蓝面庞碰触过的地方一左一右沿腹股沟向下身侵袭,如电流般直刺下去,白还歌不禁打了个哆嗦,想把祁蓝推开些,接触到那具结实富有弹性的身体时,却又禁不住想用力抱回去。
两人自高中起就在一个宿舍头顶头睡了几年,中间白还歌考入大学法医系,祁蓝去了刑警学院,谁知工作后两人又在同一家警局聚首,宿舍仍旧在一起。祁蓝曾笑言日后两人若娶妻,一定要互为伴郎。
“你老公跟我睡的时间比跟你都长”这句台词,双方都用得上。
抛过笑话不提,从十六岁开始就在一起同吃同住同学,冬天没暖气的时候挤在一条被子里睡觉,夏天提着冷水脱光了在学校水房里互泼打闹,彼此对对方身体真是再熟悉不过,哪里有痣,何处带伤,闭着眼睛也历历在目,只是从未有过这么怪异的触感。白还歌深感自己竟然被祁蓝去赴相亲饭局一事搅得思绪纷乱,也是前所未有,继思维混乱之后,紧跟着身体都不听使唤了。
正想着,低头一看,半湿的睡裤竟然隐隐凸起。白还歌盯着自己裆部足足怔了三秒钟,只觉得一颗心跳得快要扑出胸腔去,头晕耳鸣,赶紧扶着身边的水池,唯恐不慎跌倒了。
他扶着水池喘了几口气,回头看祁蓝时,才发现这人竟然已经趴在浴巾上睡了过去,肩头一起一伏,颀长身躯占了大半个浴室,从肩背到大腿的一段曲线流畅饱满,紧致结实,蜜色肌肤在灯光下流淌着细腻健康的光泽,水珠不住从上面滚落,汇入地上的积水,而那薄薄的积水倒映出祁蓝修长的腿,因为视觉范围被集中,越发触目惊心,无法收回视线。
白还歌赶紧打开水龙头,胡乱冲了两把冷水,甚至还喝了两大口,这才关了水龙头,俯身抓起祁蓝往外拖。祁蓝身高腿长,常年运动锻炼,一身紧致肌肉,喝醉了又完全不能借力,倒在地上沉重不堪。白还歌拿惯了解剖刀的手实在干不来这种体力活,先是抓着祁蓝两只脚踝把他拖到洗手间门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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