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小屋可以睡觉,他有单独的休息室,没跟我们在一块儿。”
“哦,待遇够好的。”祁蓝话锋一转道,“我怎么听说小蓝被人砸了,他让人打了,何师傅,您知道这个事儿吗。”
“我昨天倒休,什么都不知道啊。”
“不是昨天,是大前天被砸的。你们于总扔下车没管,亲自带着小王去的医院,我看见了。”
“不能,昨天于总破天荒打车回来的,还叫我给他交的车费,怎么大前天被砸了。”
“哦,您不是倒休来着?”
“我是,那什么,我是该倒休来着,这不于总有事,又把我叫回来了。”何师傅使劲儿擦鼻尖,擦红了。
祁蓝道:“听说砸得很严重啊,人也打昏了。”
何师傅喃喃地道:“这不知道是得罪了什么人呐,下手真够狠的,小蓝的玻璃、前后车灯全砸碎了,轮胎都戳坏了,车身上划得没法看,里面的仪表盘、音响也都砸了,座椅都拿刀割烂了,里里外外泼着红油漆,毁到这份儿上,没法修了。”
“王一寒人呢?伤得怎么样。”
“脑袋上让人打了一棍子,打晕了,轻微脑震荡,有点儿皮外伤,歇几天估计就好了。”何师傅嘟囔着,“于总人好啊,说反正也就是静养,医院条件有限,让小王搬回来住,让厨房单独给做病号饭,一个月不给他排班,工资照发。”
祁蓝乐了:“瞧您这意思,不是觉得这好事自己怎么没摊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