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王一寒、andy,都是一系列意外。”
他停下来,糯米牙咬咬上唇,咬咬下唇,眉宇间带着苦涩和自嘲:“祁蓝,你比你想象中更爱他,爱得愿意放弃你自己。在很早很早的时候,在你还不知道的时候。最先知道春天来了的不是花,是等着花开的蝴蝶。”
祁蓝沉默不语,白还歌拍拍他肩膀:“于南望那人……是蒸不熟煮不烂响铛铛贱嗖嗖的一粒铜豌豆,除非阎王叫神鬼勾,他还得讨价还价才肯走。他放不过你的,你也忘不了他。张芙蕖说得对,爱过恨过,要忘了哪有那么容易。我不想你人跟我去了新疆,心里还是于南望。”
祁蓝咬牙道:“我不会再见他了。再见面我会揍他,真的,狠狠揍他。”
白还歌紧追不舍道:“揍哪里?”
祁蓝窘得很,只得硬着头皮道:“随便哪里,他又不是死的,我还没到指哪打哪的地步。”
白还歌忍俊不禁笑出来,伸手在祁蓝脸上摸了摸:“傻得不行。”
祁蓝握住他的手:“还歌,我肯定要走,就算不去新疆也要去别的地方。你不能让我先去看看你待的地方吗?”
白还歌道:“于南望换了个东家,也并没倒,反正你跟他关系已经公开,何必避而不见,心里又惦记着,不值当的。”
祁蓝感觉有些倒牙:“我不见他!我现在真搞不清你是哪头的。”
白还歌长眉一挑,带一点淡淡嘲讽的笑:“曾经是情敌,前些日子算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