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有闲暇,一对跨国父子瘫坐在地互相交流育儿心得,倾诉苦衷,关系倒比过去亲厚许多,克鲁斯也不计较于南望在他腿上咬掉一大块肉的仇了,有时还关心一下继子感情生活,问问那个大高个很能打的小伙子哪里去了。克鲁斯对他身手佩服得很,虽然输得怪惨,还想当面致敬一下。
每逢此时于南望只得苦笑,他当时陷入生死危机**无暇,派刘管家到处打听消息,知道祁蓝住院,赶紧叫刘管家去医院探视。结果刘管家带了个大八卦来,说祁队长在医院跟白警官亲上了,当着一大堆围观人群俩人亲得天昏地暗,亲完就都走了,人也没看成,礼物也没送出去。
虽说是主动和白还歌结盟,可没豁达到附赠这么一份大彩头,于南望差点被这口色醇香浓的醋呛死,嫉妒得天天睡不好觉。本来只运作让祁蓝先去边疆避避风头,现在还得尽快把白还歌弄走,最好是和祁蓝形成强烈落差,才好让他俩分崩离析,索性想办法把白还歌弄出国境线去最妥。
结果于总托的人在席上灌美了茅台,分不清辛辛那提和可可西里,大笔一挥将白还歌发到青海,醒了酒又觉得不对劲,就记得越远越好,先改去齐齐哈尔,又改去乌鲁木齐,乌鲁木齐又发到边境的县城,等于南望知道白还歌跟祁蓝都去了新疆,调令已经撤不回来了。
祁蓝手机变成空号,辞职走人,于南望打听了一大圈,他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