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这么晚了,你快去休息,我熟悉熟悉上面。”
在飞机上睡过一觉,现下怕是怎么也不可能再入睡了。
转身,手里的装饰品还没放下,就被背后的人轻轻带向怀内。
“我手里有东西——”
没等她表达完完整意思,虞乘隙就半拥着她转向自己,面朝自己。
车内室内温度都是适宜的二十六七度,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她的鼻尖还微微泛红,眼框内寒气侵袭还是涌起薄薄的水雾。
他的吻落在留影的眼上,等到她顺从的闭眼,软而温热的唇又一点一点下移,滑过鼻尖,与同样的柔软相触。
原来隔着几百公里的距离,入骨相思不是只有我一人。
他还在慢慢使劲,让她离自己近一些,再一些,直至亲密无缝隙,手中的装饰品哐当落地。
她想提醒,喘着气,一个字没蹦出来,他又强势压向她的唇间。
一句“专心点”倒也不顾有没有听到了。
独立的私人房间。发酵的男女之情。
谁都是心无旁骛的,谁都是奋不顾身的,拼命彼此索取,借以传达最原始的情感。
虞乘隙的手,钻进衣间,温凉的触感在腰上游移,企图得到更多。
回神是因为最暖和的一块皮肤受到刺激。留影被凉凉的温度冰到,瞬间回到清明状态。
“你冰到我了。”她离开他的咫尺间,一只手按着脖子,跟高个的人亲吻还要仰头,也是脖酸得可以。
染上情/欲的眼睁开,沉得吓人,虞乘隙不动声色吸气,按捺住叫嚣的欲望,同时暗恼。
留影没看到他黑沉的眸,注意到地板上的精美装饰,“这只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