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珀甩下包,瞪起眼来盯着斯格特。
漆黑桌前,斯格特放下手中的文件,不解得看向来人。
“vin要跟那个中国女孩结婚,是真的?”
斯格特了然,一只手扶上额头,揉着太阳穴,无奈道,“感情的事勉强不来,你比我更清楚,没有人可以阻止他决定的事。”
“还没阻止你就能肯定了?!”
“爱珀,别生事。我们还没那个实力跟他对着干。乖,听话点,你心情不好就去散个心,前天邀你去看展览的电话不是打到家里来了吗?”
爱珀的脸色从衰败变成果决,上挑的眉尾因为皱起的眉头形成一道凌厉的弧度。
她一字一字威胁,“你不帮我,我就把当年你骗vin去地下室的事情说出来,既然不能在一起那我们和他干脆鱼死网破吧——”
“你,你能懂事点吗!”
“敢做为什么不敢承认。你已经得到北欧的地位,还处心积虑接近海因威的姑父,不就是想斗到底?”
斯格特大怒,一手将书上的纸张尽数拂向地面。重物落地磕在地板上,沉闷的一声预示着压抑的愤怒。
“你真是我好妹妹!行,我帮你!别后悔。”
“决不后悔。”
尘封多年的感情成为了深重的执念,犹如解不开的死结,被不知不觉腐蚀烂死在不甘的心底。
骄傲自喻各方面过人的爱珀想不通自己哪点不如那个女孩。从小到大,她所看到的婚姻都是品行身份相当的两方结合,什么样的人配上什么样的人,这样处世观和价值观才能和谐,感情的维系方持久。
是因为哥哥吗。她思考,可是这个上层世界多得是像他们一样暗里针锋相对的两股势力,但不妨碍两方之间出现婚姻,甚至可能会催使恶化的关系转向有利的一面。
无论怎么想,她都认为迟早海因威是要和她在一起的。
她见证他最波折的时期,她是他认识时间最久的异性,是为数不多能近他身、得他信任的人。
3
从虞乘隙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觉掳走人,这可比从国家博物馆盗走一件文物要难得多。
斯格特眯起眼来,想起往事。
身手姣好的他们在叔父手下的监视下,翻墙耍计踩盲点,逃出别墅的监控区,来到鱼龙混杂的娱乐街,从酒吧到纹身店,偷过醉汉的枪也喝过最烈的龙舌兰。
一起受过罚,也一起驰骋在灯火摇曳的闹区,一起出海见识海上交易,也曾一起在雪国的最北角看世界的尽头。
什么时候兄弟之间有了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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