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多说话,只能顺着她的话说。见她皱眉心提到嗓子眼上,好像她不高兴,下一秒又会讨厌自己。
乐言觉得还是不要说了,这种事情忍忍就过了,一年365天,天天在一起吃饭最多1000多天,而这1000多天里又不是每顿都吃鱼和虾。
又不会跟他吃一辈子的饭,何必要惹他不高兴。
她烧刚退,身体还没恢复,小米粥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护理人员撤走饭菜,乐言呈大字状躺在床上,只觉得全身酸痛,头隐隐作痛。
她揉了下太阳穴,发现自己及腰长发不见了,她留了多年的长发就没了?她呆呆地问时景林:“我的头发了?”
时景林说:“你前几天说想换个发型剪了。”
乐言说:“我怎么会想换个发型?我爸说我长头发最好看,我怎么会剪头发?我怎么会剪头发?”她摸着自己的短发伤心极了,好像剪掉的是她的命。她再摸自己的身体,手落在胸部上。
她坐起盯着病号服下的胸部,用两只手拖了下,为什么这么大?!
她抬头看向时景林,眨了下眼问:“时景林?”
时景林心头一紧,不敢回话,屏住呼吸等她下句。
乐言又眨了下眼摸摸自己的头发,好像是自己剪的,是在父亲死了好多年后剪的。不对,她才十几岁,父亲死了才几年,怎么会是好多年?
是自己剪的,是自己三年前剪的,自己为什么要剪,她有些想不出来,自己为什么要来医院?
好像是掉到水里了?
“方明忆了?”她突然问,她记得她和方明忆在游泳池边上说话,自己没扶住把手掉到水里,方明忆肯定吓哭了。
直觉告诉时景林他应该避开这个问题,他按住她的肩膀让她躺下:“你累了休息会。”
乐言睡下喊了声:“哥。”她又觉不对改口喊道:“时景林?”
时景林心里又是一紧,从来没觉得自己名字这般恐怖,好像从她口中每喊出一次,他就会离她远那么一点。
他抓住她的手说:“喊我哥哥。”她的手很漂亮,他第一次觉得这双手漂亮,是在那次的电梯里,她拉着自己的衣袖,喊的那一声‘哥哥’,百转千回也不过如此。
他不由得吻了下粉红色的指甲,甜甜的带着桃花的芬芳。
他舔了下。
如融化掉的冰淇淋从指尖流过,滑滑的,粘粘的,一股子恶心。
乐言收回手,紧捏成拳,躲进被子里,露出一双眼,颤栗紧张地看着他。
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猫。
“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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