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紧,在她耳边喘气.
‘乐言,乐言……’想喊醒她,心疼怕吵到她睡觉,又有些怕,万一醒了把他踢下床可怎么办好。
乐言累得睁不开眼,她好想睡觉偏偏床上的人非要缠着她,下面抵得她疼,朦朦胧胧中以为做梦,又似回到以前,轻轻推了下抱着她的人道:“让我睡会,我不想做,你每天深更半夜寻着干这事不累啊?”
这话如同一盆凉水泼在时景林身上,再大的欲,望瞬间熄灭。她把他当成了别的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夜夜和她同床共枕。
理智在这一刻崩溃,他起身压住乐言,抓住她的双肩摇喊道:“那个男人是谁?!”
乐言只觉肩膀火辣辣地疼,悠悠睁开眼疑惑问道:“什么男人?”
她无辜的眼神更加惹怒时景林,想来这么听话乖巧是有别的男人在等着她,绿帽子早就给他带上了,结婚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这个男人是谁?这是现在最紧要的。
他用一种听上去平和,带着三分讨好七分狠厉的口气道:“听话,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你只用告诉我他是谁就可以,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那个男人是谁?”说到后面四个字,他颤抖不已,牙齿止不住地打架,恨不得要咬碎她。
时景林模样像要吃人的野兽,乐言没见过这样的失态的时景林。他口中的男人是什么?她不明白,依旧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时景林见她不回答,闭上眼在脑海里盘算和她接触过的男人,张开眼问:“张书博?应士诚?方明笙?路云哲?还是你大学同学王xx?”他嘶吼地喊出:“是他们其中的那一个?”
乐言这才琢磨出他话里的意思,好声道:“你想什么了?我跟他们手都没牵过,你想多了。”她抱住他想像前几次一样,给他安抚使他平静。
两人光着身子,乐言没有丝毫害羞和不适,前世时景林喜欢裸睡,一进房间就扒光她衣服,羞于启齿的事情不知做过多少回。
这会真脱光衣服反而没了穿衣服时的羞耻,适应之快,乐言都始料未及。
下腹传来她肌肤的温度,时景林没有了平时的愉悦,悲从心起。他清楚地记得四年前在车上他要对她做的事,她拼死不从,哭成了泪人。这会两人赤,裸相对,她不哭不闹没有任何羞耻之感攀上自己的身体。
她不爱自己,和他结婚也是为了救时景瑜。
这四年她经历了什么?是谁改变的她?那个男人是谁?他要杀了他。
时景林抚摸她的头发,直至腰间,本想温柔地哄她,心里想到有个男人也这样摸着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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