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江阮笑了,“太子殿下说笑了,皇后娘娘怎会用宫外的脂粉呢。”
太子自若的在椅子上坐下,看向她,“母后前段日子脸上长了些红点,一直未见好转,恰好定国公夫人入宫请安,母后见定国公夫人肤如凝脂,便问她用的何种脂粉,定国公夫人便送了一盒给母后,母后用后红点尽消,脸色越发红润起来,后来才知晓定国公夫人的脂粉是从长青街上的一间胭脂铺子里寻得的,本宫只是没想到这胭脂铺子的主人竟是二姑娘你。”
定国公夫人?江阮恨恨,这个叶舟逸太不靠谱了。
“二姑娘?”太子见江阮一直未答话,唤了她一声。
江阮忙低首,“是,那脂膏却是从民妇这里得去的。”
太子点点头,“那可还有,本宫都买了。”
江阮有些为难,“回太子殿下的话,那脂膏其实并不是什么贵重物品,只是民妇的娘自己用的一个偏方而已,取每年三月初三这日的桃花阴干成粉,擦在脸上即可,今年的三月初三已过,民妇今年也只得了三盒而已,送了两盒给定国公夫人,民妇自己用了一盒,已经没有了。”
“没有了?”太子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是母后没有福气,罢了,这花期已过,只能等来年了。
江阮垂眸没有说话。
“对了,二姑娘,本宫见你这妆容尤其漂亮,尤其是这眉间的花钿,比宫中的那些贵妃娘娘的花式还要好看,这样吧,下月初三是本宫与你江家大姑娘大婚的日子,你定也是要回府的,那日太子妃的装扮便